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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藤詩織

伊藤詩織(日語:伊藤詩織/いとうしおり Itō Shiori,1989年5月17日—),日本自由記者及攝錄作家(日語:映像作家)。因於2015年遭遇性侵後公開控訴而成為日本MeToo運動代表 ...2017年,伊藤詩織具名公開指控山口敬之,也在同年發 表了名為《黑箱》的著作,敘述其經歷。在日本歷史上 ,女性選擇公開自己在職場上的性侵遭遇可說是頭一遭 , ...伊藤詩織的故事,也絕對不是一個單純「女性打倒男性」的故事,而是一個受壓迫者集結起來打倒強權的故事。無法違抗顧客意志的計程車司機、無法不服從飯店工作 ...日本有一位35歲的獨立記者伊藤詩織,2015年被前TBS電視台華盛頓分局長性侵。案發後伊藤詩織決定採取法律途徑,不過報案後警方卻消極辦案。伊藤詩織最後 ...《黑箱日記》是日本記者伊藤詩織,根據自己的著作《黑箱: 性暴力受害者的真實告白》,所拍攝的真實紀錄片。今年2024年已於美國上映,11月台北金馬影展時伊藤 ...日本MeToo 運動伊藤詩織訴訟落幕:因約會強姦藥物,反需賠償55 萬日圓. 日本MeToo 運動伊藤詩織與山口敬之的性侵訴訟案件,時隔多年告一段落,審判出爐,女性不再只是緘默.伊藤詩織是第一位公開具名指控遭權勢性侵的日本女性,她對資深記者山口敬之的指控引起日本輿論嘩然,即使民事訴訟認定山口敬之性侵之實,網路攻訐謾罵 ...日本有一位35歲的獨立記者伊藤詩織,2015年被前TBS電視台華盛頓分局長,利用開會的名義邀請吃飯,席間將他下藥迷昏,帶回飯店性侵。 案發後幾經思索, ...2017年5月29日,她在東京地方法院召開記者會,露臉具名,在連歐美#MeToo運動都尚未興起的時候,徹底搖撼日本社會長久以來對性的禁忌。《黑箱日記》中她同時是 ...2017年5月29日,伊藤詩織實名現身召開記者會,控訴自己遭到前TBS華盛頓支局長山口敬之性侵,在公眾面前和山口敬之直球對決,打破性暴力受害者就該默默承受一切 ...《黑箱日記》已於12月在台上映,伊藤詩織本人15日也出席台北映後座談,現場座無虛席,觀影過程不少觀眾發出啜泣。映後座談中,多位女性觀眾哽咽分享遭遇性騷擾或性暴力的過往,並表達對伊藤詩織的勇氣感到欽佩,伊藤詩織還主動跑下台,給予她們溫暖擁抱,但也同時鼓勵觀眾「好好活著最重要,即使無法馬上發聲也無妨」。而面對「身為男性如何幫忙」的觀眾提問,伊藤則展現俏皮性格,請他「多帶一些男性朋友來看這部電影」。 部分媒體與伊藤懷疑,山口敬之與時任總理的安倍晉三私交甚好,還曾撰寫兩本關於安倍的書籍,調查過程亦發現基層警調遭到施壓「終止調查」,認為山口可能動用權勢關係壓下案件。山口本人還堅稱是伊藤「酒後亂性、勾引自己」,堅決不承認性侵罪名。直到2019年12月18日,東京地方法院民事庭才認定「山口違反意願的性交行為」為真,以此判處伊藤詩織勝訴,山口應支付330萬日圓的損害賠償。儘管2022年二審時東京高等法院認定山口敬之仍須賠償伊藤詩織322萬日圓,卻也同時認定伊藤在《黑箱》書中提到山口敬之疑似下藥的部分無法證實,影響山口敬之名譽,所以判決伊藤詩織須賠償山口敬之55萬日圓。最高法院駁回山口敬之的上告,維持二審判決結果。 伊藤離開旅館後立刻前網婦產科驗傷,諮詢法律與親友意見後,於4月9日向警方報案「遭遇山口敬之強暴」。然而儘管出示驗傷紀錄,有DNA證明山口涉案;當晚餐廳、計程車司機和旅館監視影像都作證「她當時確實失去自主能力」。但歷經漫長調查後,東京地檢署仍因「證據不足」判定不起訴刑事罪名。 伊藤詩織遭受性侵的事件發生在2015年4月3日,當年24歲的伊藤剛從紐約大學新聞系畢業、並在《路透社》東京分社實習,一次機緣下,她與49歲、時任《TBS電視台》駐華盛頓特派局長山口敬之聯繫上,約在東京共進晚餐請教職場經驗。根據伊藤詩織回憶,酒量不錯的她在用餐時莫名陷入「爛醉狀態」,醒來時已是翌日清晨,而當時山口正在對她性侵得逞。 儘管這份短名單並不是確定入圍,但對於導演伊藤詩織來說,已是最接近奧斯卡獎的門票。得知訊息的當下(今天12月18日),伊藤詩織在個人FB上表示「相當光榮」。 《黑箱日記》是日本記者伊藤詩織,根據自己的著作《黑箱: 性暴力受害者的真實告白》,所拍攝的真實紀錄片。今年2024年已於美國上映,11月台北金馬影展時伊藤詩織也親自來到台灣參加開幕與首映,《黑箱日記》也已經在12月13日於台灣院線上映中。 由日本記者 伊藤詩織 導演的紀錄片《黑箱日記》(Black Box Diaries),在今天12月18日入選第97屆奧斯卡獎最佳紀錄片的短名單中。儘管尚未確定入圍,但已是該獎項首次有日本導演列入名單;對於將自身遭受性侵暴力的訴訟做成紀錄片的伊藤詩織而言,更是讓往事得以「不再黑箱」的鼓舞訊息。《黑箱日記》已先後在美國、台灣上映,但事發的日本,至今仍無確定上映的後續消息,當初涉嫌性侵的前記者 山口敬之 ,從2019年 伊藤民事訴訟一審勝訴 後至今,仍否認一切犯行。 美國時間12月17日,第97屆奧斯卡獎公布短名單,長篇紀錄片項目的15部作品中,伊藤詩織的《黑箱日記》名列其中。這是該獎項首次有日本導演列入名單,將有機會被提名入圍。正式提名時間為2025年1月17日,屆時將從這份15部作品名單中公布最後入圍者。2019年12月,法庭裁定伊藤的民事索償勝訴,判詞中認定山口在未獲對方 同意 下與酒後失去意識的伊藤發生了性關係 [ 註 3 ] [ 12 ] 。 另外當時日本的法律規定相對於被害人有呼救和抵抗的強姦,被害人因昏迷或失去意識不能抵抗、呼救的性侵為準強姦,因而日本將伊藤詩織對山口敬之的訴訟稱為「準強姦」訴訟 [ 11 ] 。 伊藤詩織曾在2015年4月與舊識前 TBS電視台 華盛頓分社社長 山口敬之 為商談工作簽證共同用餐。隨後伊藤詩織遭山口敬之在酒席間下藥迷昏,山口敬之帶著昏迷的伊藤詩織回到下榻的飯店後性侵。伊藤詩織發現後決定對此事採取法律途徑。 伊藤詩織為媒體工作者。1989年出生於 神奈川縣 [ 3 ] 。父親從事建築行業,母親為專業主婦,家中還有妹妹和弟弟 [ 3 ] 。9歲時,開始模特兒工作 [ 4 ] 。曾在紐約就讀大學,主修記者和攝影,也曾在 路透社 實習,現以獨立記者的身份旅居英國。筆名Shiori [ 註 1 ] 。2017年,她現身指控山口敬之對自己性侵,此為日本歷史上,女性首次公開具名指控職場上的權勢性侵,而後受 紐約時報 關注報導。因時間與歐美的 me too 運動十分接近,而被認為是日本 me too 運動的代表人物。在2017年10月18日,她發表一部名為《黑箱》的著作,以自身經歷探討性暴力議題。 [ 1 ] [ 5 ] 伊藤詩織 (日語: 伊藤 詩織 / いとう しおり Itō Shiori ,1989年5月17日 — ),日本自由 記者 [ 1 ] [ 2 ] 及 攝錄作家 ( 日語 : 映像作家 ) 。因於2015年遭遇性侵後公開控訴而成為日本 MeToo 運動代表人物,並自此投身 性別平等 及 人權 議題。 在「2018 New York Festivals」, 執導 作品《Undercover Asia: Lonely Deaths》( 亞洲新聞台 製作)獲紀錄片部門銀獎,負責攝影的作品《Witness - Racing in Cocaine Valley》( 半島電視台 英語版,2017年2月5日播出,Lali Houghton、Nick Ahlmark導演)獲體育及休閒部門銀獎 [ 6 ] [ 7 ] 。《Witness》以 秘魯 每年的 機車 競速比賽為題材,近距離記錄投身於賽事的 秘魯軍 士兵 [ 8 ] ,《Undercover Asia: Lonely Deaths》則是 孤獨死 題材作品。 2018年,在 倫敦 與Hanna Aqvilin一起成立紀錄片製作公司Hanashi Films [ 9 ] 。公司名取自二人姓名 [ 註 2 ] ,格言為傳遞真實故事(Hanashi, 話 ) [ 10 ] 。 在偵查過程中,必須不斷回憶和敘述性侵過程的調查方式,使伊藤詩織多次想要放棄。而她也多次被提醒若是冒犯了媒體界的大佬山口敬之,恐怕無以再在日本媒體界立足。但伊藤詩織認為她活下來的方式就是說出真相,因此決定堅持下去。而在她現身控訴山口敬之之後,她也辭去日本的記者一職,以獨立記者的身分離開日本旅居英國。 在經過警方和檢方的重重調查之後,2016年刑事案件檢察官最後以證據不足為由,對此案處以不起訴處分。但不想就此放棄,希望能以自己的經歷為契機做出改變的伊藤詩織,在2017年提起民事訴訟。這是日本第一次有女性願意以公開身分的方式控訴權勢性侵。 同年 紐約時報 花了6個月來了解、追蹤伊藤詩織的性侵事件,並且將之書寫成新聞報導,在標題形容她的創舉打破了日本對性侵的沉默。紐約時報的報導釋出不久之後適逢歐美國家的 me too 運動,由於時間相近,伊藤詩織也被認為是日本me too運動的代表。同時,也因為紐約時報對此事件的報導,伊藤詩織的事情才在日本引起廣泛的注意。 然而在公開身分後,她也受到來自各方的批評和人身威脅,許多人認為伊藤詩織是自己行為不檢點、有問題,山口敬之並不是犯罪者。而山口敬之本身的公開說法是,他與伊藤詩織有發生性關係,但是他沒有性侵伊藤詩織。伊藤在紀錄片中自述與反省,過程中她將自己抽離,成為一個在追蹤報導案件的記者,似乎才能掩蓋山雨欲來的痛苦。 案發隔天凌晨,「我下腹痛到讓我快喊出來,因此才醒來,但我卻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。我嘗試推開被告(山口敬之),但因他力氣太大而失敗,因此十分恐慌。我說我想上廁所,被告才終於讓我坐起身來。我跑進浴室,把門鎖上。我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乳頭正在流血,但我卻因為沒有記憶,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,而感到十分恐懼。我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,找到衣服。我才一打開浴室的門,他就抓住我上臂,我的臉完全被棉被蓋住,導致無法順利呼吸。我以為我當時會死。被告說,我真的很喜歡你,想盡快帶你去華盛頓,你被錄取了。」此為伊藤詩織的 證詞摘要 。 2017年5月,日本記者伊藤詩織(Shiori Ito)召開記者會控訴日本TBS電視台前華盛頓分局局長、資深記者山口敬之(Noriyuki Yamaguchi),在2015年4月對她權勢性侵,引起日本輿論一片譁然。 伊藤詩織是第一位公開具名指控遭權勢性侵的日本女性,她對資深記者山口敬之的指控引起日本輿論譁然,即使民事訴訟認定山口敬之性侵之實,網路攻訐謾罵檢討受害者的風向仍沒有停過。但伊藤從未放棄,她出書並拍攝紀錄片《黑箱日記》,呼籲世上性侵倖存者,最重要的是活下去,嘗試以自己的方式說出來,從賦權的過程中找回自己的故事。 事發當天,根據計程車司機的回憶,山口敬之與伊藤詩織共同上車,伊藤說要在地鐵站下車,卻已明顯神智不清,山口搶話要司機開到東京希爾頓飯店,把已近昏迷的伊藤拖下車,當晚值班的飯店門房後來也挺身為伊藤作證,她當時的確已不省人事。 伊藤詩織立刻向警方報案,警方以準強制性交嫌疑事件進行調查,最後因為「罪證不足」,作出不起訴的處分。伊藤改對山口提出1100萬日圓的損害賠償民事訴訟,2019年12月,東京地方法院判伊藤詩織 勝訴 ,被告山口必須支付原告330萬日圓。2022年7月,東京高院決議 維持二審判決結果 ,並認定山口敬之性侵之實。 山口敬之時任TBS華盛頓分局局長,素有「安倍晉三內閣御用記者」稱號,在日本新聞界舉足輕重。伊藤詩織召開記者會前,她的家人包括父母弟妹,都力勸她「別公開露臉」把事情鬧大,否則以後會被貼上標籤,怎麼做人?記者會後,媒體攻訐與網路惡意排山倒海而來,關注她記者會上襯衫第一顆扣子沒扣,明示暗示「行為不檢點」、「有家教的女孩不會碰到這種事」;也有人揣測是伊藤想仙人跳不成、反咬山口進行報復。 伊藤詩織沒有放棄,她開始著手寫書《Black Box》(《黑箱:性暴力受害者的真實告白》),以新聞記者採訪的專業,盡其所能訪談相關人士,包括當初的計程車司機、山口敬之在TBS的同事、日本政府官員,並將過程以性侵倖存者的第一人稱的視角,發展成紀錄長片《黑箱日記》(Black Box Diaries),也是首次有日本導演作品進入 奧斯卡最佳紀錄片15強 。 在伊藤引起日本社會關注metoo議題之前,日本刑法關於性犯罪的規定已超過一百年沒有隨著時代更新,有許多不合時宜之處,例如日本刑法「強姦罪」被害人僅限於女性,男性如果被性侵,並不算被強姦;合意性行為年齡為十三歲,更是已開發國家中最低。日本議員在質詢時數次抨擊「日本在性犯罪法條方面,根本是未開發國家」。根據日本內閣調查,性侵案件更只有4%的女性被害者向警察機關報案。作為新聞工作者,伊藤詩織深知影像的力量。他決定將自己多年來追尋真相的紀錄,製作成一部紀錄片。她認為,目前許多探討性暴力議題的電影都是透過第三者的眼光,因此希望能以倖存者的角度來分享。 這是日本首次出現女性被害者,公開具名指控權勢性侵,引起日本社會關注。由於警方的消極態度,伊藤詩織決定自己展開案情調查,並排除萬難,將過程出版成書。 不過,由於當時舉證困難,2016年刑事案件在檢察官以證據不足為由,處以不起訴處分。為了不讓自己的遭遇就此石沈大海,即使面臨周遭環境的壓力與威脅,2017年伊藤詩織仍決定提起民事訴訟。 這段證詞內容,來自現年35歲的日本記者伊藤詩織。2015年,前TBS電視台華盛頓分局長山口敬之,利用開會討論工作的名義,邀請伊藤詩織聚餐,席間將他下藥迷昏,隨後帶回飯店性侵。案發後,伊藤詩織決定採取法律途徑,但日本檢調的偵查過程與方式,卻讓他備感壓力,家人也擔心他受傷害,一開始態度傾向保守沈默。 在記者會上,伊藤詩織說:「警方一開始甚至拒絕受理我的報案,理由是目前的法律制度難以對性犯罪進行調查。事發後,我以一名新聞記者的身份,專心在追查真相。我看到山口站在當權者那邊,不斷大聲對外發言,讓我胸口為之緊繃。」伊藤詩織開始思考,這個國家的言論自由到底算什麼?法律與媒體究竟要保護些什麼? 伊藤詩織一邊整理紀錄,一邊追查線索。透過調查員A提供的資料發現,東京警視廳在收集目擊證人證詞與飯店監視器畫面等證據後,原本預計在山口回日本時,進行逮捕。不過,逮捕行動卻在前一刻突然中止,取消命令來自與安倍首相關係交好的東京警視廳刑警部長——中村格。2017年版的修法,最直觀的變化是將「強姦罪」將「強制性交罪」,「準強姦罪」也同步改為「準強制性交罪」( 完整條文內容在此 )。但如果仔細探究細節,2017年版的修法有 三大重點 :(1) 性別 中立化,處罰對象行為不再只限男性「姦淫」女性,任何性別的當事人都可能是加害者或是受害者、(2)重刑化,相關罰則的刑度都提高、(3)從告訴乃論罪(日文稱親告罪)改為非告訴乃論罪,就算受害者沒有主動提出告訴,檢調單位也能採取行動。 2025年2月,五之井里奈以第一人稱述說自身經歷的書籍 《勇敢發聲》(声をあげて)繁體中文版 正式問世。全書一路從五之井里奈的童年生活,寫到最終決定向加害者提出民事訴訟的旅程。伊藤詩織和五之井里奈,兩個人遇到的情況略有不同,時間上也是一大關鍵,但兩人最大的共同點都是: 事實上,早在伊藤詩織召開記者會之前, 《週刊新潮》 便已經踢爆,山口敬之涉嫌性侵婦女,卻能在逮捕前夕獲救,背後正是獲得安倍重用的警視廳刑事部長 中村格 的幫忙 註2 ,但仍改變不了局勢。 2017年5月29日,伊藤詩織實名現身召開記者會,控訴自己遭到前TBS華盛頓支局長山口敬之性侵,在公眾面前和山口敬之直球對決,打破性暴力受害者就該默默承受一切的想像。但伊藤詩織在走到實名控訴這一步之前,她已經報案了,警方也受理了準備要去逮人,卻在最後一刻迫於高層指示臨時收手。東京地檢署也以罪證不足為由,決定不起訴山口敬之,那還有哪些方式可以為自己尋求公平正義? 這是前 日本 陸上自衛隊自衛官 五之井里奈 (五ノ井里奈 註1 ),實名控訴自己遭到隊上同袍集體猥褻、決定向國家和加害者提出民事訴訟時,她在 記者會上說的話 。如果可以,五之井並不想走到這一步。但不論是實名控訴,或是刑事訴訟,她真的已經試過各種可以想像得到管道,全都無疾而終,最後似乎只剩下這個方法。 日本現行《刑法》當中,和性犯罪有關的條文,歷經兩次修法。一次在2017年,另一次則是2023年。換言之,在伊藤詩織首次召開實名控訴記者會的2017年之前,日本性犯罪的相關條文,從1907 (明治40) 年成立以來,歷經110年都不曾改變。 至於日本的(準)強制猥褻罪,原本並沒有性別上的限制,但也在2017年的修法中提高刑度,並從告訴乃論罪改為非告訴乃論罪。五之井里奈的訴訟之路,就有受到這次修法的影響——她曾經考慮撤銷民事訴訟,但因為強制猥褻罪已經改成非告訴乃論罪,而且事情已經公諸於世,受到政壇和媒體的高度關注,就算她撤銷民事訴訟,刑事訴訟還是有機會繼續進行,而決定靜觀其變。 時間回到2022年6月。當時五之井里奈已經因為無法承受軍中性暴力的問題,停職在家休息。她向警務隊(相當於自衛隊的警察)報案,等了半年以上的時間,卻獲得檢方的不起訴;想要申請換到其他部隊,自衛隊卻只提供岩手駐屯地的選項,和她原本所屬的福島郡山駐屯地同屬東北方面特科連隊,如果轉到岩手駐屯地,之後還是有機會遇到加害者們。當下五之井能想到的方法幾乎處處碰壁,向自衛隊表明有意請辭的心意,已經是她想一棒打醒自衛隊,換得加害者們一聲道歉的最後希望。但五之井依舊沒有等到她想要的道歉,自願請辭的流程就已經走到最後階段。 在刑事訴訟方面,檢方雖然做出不起訴處分,但五之井也因此可以要求 檢察審查會 重新檢視這個決定是否妥當 註3 。不過在檢察審查會的結果出爐之前,五之井已經跑完流程,正式退出自衛隊。